曾经自己像浮萍一样无依

在喝完一瓶红酒,吃完一盘火腿和一袋薯片之后,我终于觉得自己振奋了起来。

也不想睡了,毕竟此刻已经是澳洲时间的1点。

从2020年底到现在,我不上班快5年了,最大的一个感受--无聊。

有时候感受到光阴虚度,是因为没有参与到真切的价值创造当中;

有时候感觉不甘,是觉得世界变化如此之快,我只能通过股票市场上投上无足轻重的一票,却不能躬身入局。宛若看戏,我只能买个站台票,却不能买在前排,看到舞台中发生的一切,一颦一笑。

我远远望着,“请看大屏幕”。

虽然看起来我环游世界,自由飘荡,但实际上很多时候,充斥脑海的是痛苦和不甘。我想起了雷军40岁从金山退下来之后,账上几十亿的现金,但夜不能寐,觉得自己一事无成。有人觉得他很装,但我觉得,任何对于自己有要求有抱负的人,都不忍心看着时光飞逝。

世界多彩,而这一切,与我无关。

我经常在我的播客节目里说,人的底层幸福感来自于两个方面,一是基因的传承,二是创造价值和深度连接。基因的传承不必多说,有孩子的都懂,孩子烂漫的笑,能融化冷漠的心;价值创造这个要解释下,很多人以为,自己天天爽就可以很爽了,但你可以试试,如果你只是发自己享乐的朋友圈,时间久了,连点赞都会少很多。点赞目前已经成为一种商务礼仪了,但背后更大的需求是,你的快乐,能给他人带来多少价值,就能带来多少“点赞”。

如果这两点总结成一点,就是--“被需要”。

被需要的过程,才是“你”之所以成为你的过程。凡尘中,“自我”所以被定义,是因为别人对你的价值定义。如果超脱于世外,“自我”当然可以被自己定义,但这只适用于少数的“独立人格”,我们之所以是“大众”,那就要遵循大众的价值定义。

每个人都可以反驳说“我就是我,是不一样的烟火”,但说真的,如果你试试一个月都没人主动联系你的体验,再来看一下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成立。

创造价值,深度连接,是我觉得幸福感的深度来源。

今天我送完孩子,去考察一个门店的时候,边走边发微信聊天,我把这个体验告诉了我的初中同学,她说:

“你哪来那么多事,过点小日子就行了啊

喝完这杯酒,明天起床仍是该干啥干啥,但忽然觉得酒后的自己,更加的无所畏惧。

酒是个有害健康的东西,却在我们的华夏文明源远流长,且在全世界范围内,广泛存在,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专属或者独有的酒精类产品。

全世界人民都需要酒精。

以前去过一个国家,叫瓦努阿图,是太平洋上一个岛国。

那时候我年轻气盛,因为一点小事,跟当地人发生了冲突,一群黑人(大概十几个)拿着刀具围着我,最可怕的是,他们都醉醺醺的,倒不是他们都喝了酒,而是喝了树上一个类似于酒的饮品,让他们有一种迷幻感。

喝多了总是有些虚幻,就像我喝多了,总想歌颂一些美的东西。我从小缺乏对美的教育,我们小时候如果对“美”有崇尚或者需求,会被冠以“臭美”或者“显摆”之类的词语,但现在这个年纪,忽然间对美有着强烈的需求。

我觉得产品或者世间万物,如果他是浑然天成,如果他是顺人性,他本该就是美的。如果不是美的,他可能是哪里没对。在此我仍旧要致敬伟大的女性,他们买东西第一看颜值,这真是一种经历万年人类演变而进化出的一种智慧。

美,是具有原始的冲击力的,就像所谓的“生理性喜欢”,找个喜欢的人推倒,就是最直观的爱意的体现。

最后,标题的“曾经自己,像浮萍一样无依”,是李宗盛的一句歌词。

我的播客节目,一直都很水,不是因为我们不想做出深度内容,而是因为,我的性格就不是那种深度和苦大仇深。我喜欢把世界当游乐场,把人生当游戏进度条。

有少数系列,我是认真想的,一是每年的付费节目,二是每年的情人节特辑,我们会探讨股票和爱情的一系列相似和不同的东西,我觉得还挺有趣的。

这个系列起源于以前看《新周刊》,他们每年情人节都有个专题,我觉得特别好,契合当下,展望未来,也是不同世代,不同思潮的体现。

情感和财富,都是人们最深刻最刚需的东西,我希望能做出点内容,让大家一同在一小时的时间内,共同沉浸,沉沦。

最后,薯片和酒都吃完了,洗洗睡了。

PS:随便记录于一个妻儿都安睡,但自己肆意放纵的也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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